《觊觎的美好》②
懒得说前言了,直接开正文吧。(说实话现在我头好痛,头要掉了^_^)
忘说了,这篇文的格瑞有点病态,心理有些黑暗。当我认真写格瑞的自白时,有亿点尬,但我乐意。^_^
――――正文―――
也不知道这个村里的人是怎么想的。
很需要?
这么快?
格瑞刚出门半天就被人定义为“很需要”,好像……突然找到了自己的存在和价值。
但对于金任职“镇长”这一事,他有些好奇。再怎么看,金都比自己样子。
“你今年几岁。”格瑞看着金甚至还需要低头。
“啊?十五。”金诚恳地快格瑞说,眼睛清澈明亮,像他这个人一样。还微笑着,让人心暖。
格瑞好生心痒,他抵挡不住金对他的吸引力。真的太美好了,他美好得让自己觉得不现实,但还是忍不住去相信。
对触及这份美好的渴望,就像凌寒之中想要逼近最后一星火花。艰难,但依然渴望着。
“哦。”格瑞淡淡地回答。
才十五岁啊,不出意外。
“嗯,在我五岁那年,是姐姐担任了镇长的职位。那时候的镇子虽然没有现在的好,但人们都辛勤劳动,幸福和谐。”金笑着,但笑容渐渐收敛。“但是,因为两国之间的战争,姐姐不见了。在梦里,我总是梦见她叫我等她回来。之后为了重建村镇,爱戴姐姐的镇民们很希望由我来继承镇长的位子。于是我十一遂就开始做这份工作了。”
“你怎么做到的。”能让村子发展起来?
“噢,没什么。镇内的事镇民们会想好对策,经过我的审核通过就能办好,我又不是分不清事的好坏。”金自信地说。
“。”
“不过……关于政治和经济那一方面,我不是很懂得怎么解决和协商。”
。
啊,确实。你说让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出席会议和聚会什么的,必定会是第一个被其他城镇攻击的对象。总而言之,那些人都是为了自身利益。
格瑞稍微考虑了一下:
“没事,由我来做。”
“真哒?!”
从那天起,格瑞和金到哪都在一起。今身为镇长在巡视时走在前面与民们打招呼,格瑞则默默跟在金的右后侧,淡然地跟着。除非金和他说话或必要,格瑞从来都沉默寡言。
每个人看到他,既被他的冷俊惊艳到,又被他的庄重典雅就给撼到。
按镇民的一句话――形影不离。
如果金是形,那格瑞就是影。不论格瑞在他身边与否,都有一种寒冷的气势在金的身后升起,让人惧寒生畏。
不过,格瑞也很厉害。一个月打通了登格鲁镇的政治和经济通道,小镇变得更美丽富饶。
对格瑞,人们更确切的,是一种敬畏。
对金,则更多是看待一个乖巧可怜的孩子。
慢慢的,格瑞成为了人们心目中的镇长,金还是以前的少爷。
金知道的,格瑞比他更有领导能力,做事也比他强。他一点也不介意把镇长的位子交给格瑞。交给他所信任的,他的执事。
“我不要。”
然而金在跟格瑞商讨的时候,他很干脆的拒绝了,甚至不等金说完就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“欸?”金呆了一下。他都没想过格瑞会拒绝。因为以往无论他要求什么,像是砌茶倒水,做饭洗碗,洗澡陪睡,格瑞从来没有怨言。就连工作,有一半都是格瑞替金办好的。
明明更有名义去担任“镇长”的啊。
“如果我做了镇长,你要做什么?”格瑞没什么表情,只是淡漠地盯着金手足无措的眼神反问。
“我?我――当然是做一个普通镇民啊。没关系的,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!”金在慌乱中挤出笑来。
朋友?才不稀罕。
格瑞想要的,是一直陪在金的身边。是他像太阳一样照亮了自己的阴霾,是他像春光一样温热了自己的心,是他像神明一样解救了被禁囚笼般的自己。怎么忍心让他堕落到比自己更低一个等级。
巴不得像珍宝一样搂在怀里,捧在手心。像对一朵花一样,尽自己所有的努力,让它绽放美丽,供人欣赏。对金,则是尽自己所有的爱意和宠溺,让他的一切,都只展现给自己。
格瑞每天都做很多工作,是为了让金能停下来一会儿。哪怕一分钟,都想让他缠着自己,说工作的累,说几句慰藉和关心自己的话。同时,又哪忍心看着他的身体,被一些让他头疼的工作压垮呢?
“那么这事没得商量。”话完,格瑞便走向自己的房间,开门。“早点休息吧。”关门。
“……”金有一些失落地愣站在原地。
他对格瑞的感情,何尝不像格瑞对他一样呢?
他时常感觉到自己对格瑞的亲近超出了范围。一点不算过分的举动,像是格瑞在他睡前会在床边俯下身用手轻抚上他的脸,温柔又轻声地说:
“辛苦了,睡吧。”
亦或是他做噩梦或害怕的时候,那一句安慰:
“别怕,有我在。”
其实,真正辛苦的,是格瑞。
而真正害怕的,又何尝不是格瑞。他害怕再次失去,失去他所深爱的一个人――金。
也许正是因为双向深隐的爱,才会让他们折磨与甜涩之中。
不过今晚,也许真的有些不巧。
格瑞在床上很晚都睡不着。通过帘缝透射进幽暗的月光,他闭眼想了好久关于金的事,抑制不住的去回忆他的美好。又想起那什么镇长之位的事,让他烦扰地皱起眉头。
真是烦人的事啊。
反正睡不着,格对干脆坐了起来。头发散垂着,他望着地板那一条月光呆滞着。
红色在无意中染上他的瞳孔。
格瑞感觉到了,因为每次失制时两颗尖牙长出来总让他不太习惯。毕竟人做久了,就忘了自己本来的样子。(这句话太对了,长大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?)
拉起袖子张嘴刚想咬上自己的手臂,他顿住了。
吸血鬼?
要一直隐瞒这个身份和金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吗?
格瑞的自尊心都替金感到不公平。
母亲说得对,谁不害怕被伤害。就像格瑞害怕失去金一样。
但是
格瑞用头带束好头发,走向门去。
金的房间就在旁边,甚至不用走出五步路。
他轻轻推开门,这个笨蛋果然信任他到门都不锁。
格瑞关紧门,走到床边关好窗户拉上窗帘。无论什么时候,金都那么心大,所以格瑞才放心不下啊。
金的被子只盖了它的四分之一――肚子。然后其他的不知道是又被踢开了还是怎么的,该盖的都不盖在他身上。
睡衣,是一件宽松的衬衫。这么一看金应该是洗过澡换了衣服。
那一双白皙修长的腿,在长到膝盖宽松的睡裤中,显得既有少年的稚嫩,也有一种美感
啊?说到上身?金从来都只系下面几颗扣子,因为这样更自在。(和我一样,我也觉得)
金正躺着睡,两只手放在了头顶上,一腿伸直一腿曲拱起,被子只盖了肚子。
……这哪像个镇长样,分明就是个小大人。
格瑞红色的眼里映照的只有金,连金平缓的呼吸的起伏在他眼中倒映的都清晰可见。
他走过去,一只手抚上床尾,另一个膝盖跪上去,就这样爬上去,直到膝盖抵到了金曲弓起的腿的根部。
金还睡的很沉,没有任何察觉,呼吸缓慢而平稳着。
格轻轻轻压制住金的两只手,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,然后对金的脖子开始下手。
像吻,又像在咬。没有用力到让金有难忍的疼痛,也不是毫无感觉,就像用刀片反复刮擦的那种痛。
不管对金再怎么不公平,只为了能在他身边,真的不得不霸道一回。
就像秋天,金是温暖的阳光,格瑞就是带寒的凉风。不能,也不想彼此分开。
到金的房间来也是欲望在引导,现在他干渴的得好想咬下去。
从小到现在没有品尝过除母亲和自己以外的血液。原本对于这想法以往是从来没有的。也许是因为心理作用,对喜爱的事物就忍不住好奇,想要了解他。
格瑞不觉间用力了,在金的脖子上留下了好多痕迹。或粉或红,有的甚至擦出了点血来。
金的表情由一开始的平静倒有一丝痛楚,再有一丝的痛楚到噙着泪。手紧抓着枕头想要挣扎却敌不过格瑞。
在他看来,他也许是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。梦里有的那种痛,无法反抗。身体软得在用力抓枕头的手都在抖,呼吸不规律的深长而微促。皱起的眉头可以看出他不太舒服。
正是因为有这种痛楚,折磨他,何尝不是一种享受。他真的,好让人觊觎。
一口咬下,尖锐穿透柔嫩的肌肤,一股新鲜的热血灌满口腔。血的腥味和甘甜交织缠绵,对金的歉意和爱意比不出高下。
金被突然的痛感顿住了动作,然后又放松下去。也许是咬的时候疼,吸的过程要好些,不要乱动就好。
格瑞感到了一丝湿热――是金的眼泪流下来了。
“格瑞……疼…”金沙哑的声音,在格瑞耳畔响起。
格瑞松开嘴抬起头,用幽深的,已经停不下来了的眼神,与金近距离地对视上。
金迷糊地半睁着眼睛含着泪水,痛楚在他脸上显而易见。
光是看眼神就不行了,不想再等金的回答。
格瑞很强势的堵上亲的嘴,金也算是尝到了血腥。
有格瑞嘴里残留的,也有被划开的嘴唇的血。一阵阵的刺痛,一次次地激出金的泪来。
被措手不及的主攻了好一会儿,金带着哭喘主动迎了上去。吻得很深很深,深到灵魂都要被抽离似的。
格瑞松开金的手让他主动缠上来,金唯一能做的也是去迎合。
……
带着初开和血腥,这一晚,必将是深入的缠绵。
格瑞不知,在金独自一人生活的日子,他何尝不是他所思念的美好。孤单的时候,金就会想起与格瑞那转瞬即逝的相遇,会怀念他的一言或一语。他像发着光的星星,在金的记忆中不可隐曜。潜移默化的,他会很渴望再次与他相遇,就算他已经遗忘了自己……
金知道,金怎么可能不知道。十年前的那场大火吞灭的可是一个家族。金从许多旁人那听说了,守望一族中有一个吸血鬼,可以要灭族。但不幸的是,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少爷逃了。
逃了?
真是太好了!
金放下了心中的担子,替算是一个朋友的人高兴。
可是,那个影子总在他心里抹灭不去。
“你――是不是迷路了。”
格瑞那种冷淡的性格让金记忆深刻,好想再迷路一次,再和他相遇。
十一岁就孤身一人了。他已经没有心思去交朋友,而是一门专心地工作。无聊的时候想起格瑞,可悲地傻笑:他现在在哪呢?肯定长得比我高!也许也更好看了。
十年,都在等待久违的相遇。
黑夜漫长,痛苦并快乐着。
在余兴中,无力而疲惫地睡去。
……
太累了,金直接睡过了中午。知道昨晚格瑞几点开始的吗?凌晨欸!知道他几点结束的吗?清晨欸!
格瑞的特殊体质暂且不管,但金只是个人啊!
他其实迷迷糊糊醒了好几次,每次睁眼房间里都是昏暗的――因为格瑞习惯性地把窗帘拉得很死。于是他又赖着睡下去。也不清楚自己有没有翻过身,浑身上下疼得身体都麻了一样飘,使不上多大力气。然后他合上眼继续睡。
我是个天真无邪的作者,请让我过吧老福鸽大大(*^﹏^*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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